特辑|鱼我同行20年 第三篇: 游钓篇(下)瓦努阿图和澳大利亚之行

我叫林致元,来自美丽的海滨城市厦门。从6岁开始接触钓鱼,14岁接触路亚,到现在钓龄已超20年。目前一直专注于路亚钓,从溪流到深海,多种多样的钓场环境我都有涉猎,已经钓获超过130种鱼了。闲暇之余,我更喜欢研究鱼料理,与亲友共享美食。

瓦努阿图:珊瑚礁深海路亚铁板钓

从布里斯班起飞,经过了近3小时的跨南太平洋飞行,我又重返了瓦努阿图的首都 —— 维拉港。第一天并没有急急忙忙出海,当地朋友小陈带我去朋友的海边别墅进行岸钓。我们运气不错,在黄昏的时候,碰到一群良型Trevally群路过,钓得十分过瘾,中3起2,开了一个好头。

第二天终于可以出海啦!我们驱车40分钟到船长的地盘集合。船长叫布鲁斯,家里世代渔民,对附近的鱼点算得上了如指掌,但船上并没探鱼器,我对于他们的目测找点始终持怀疑态度。

计划是拖钓到铁板点,然后进行慢摇作钓狗牙、金枪或者一些石斑类的底栖鱼种。拖钓了半小时到达钓点,很意外的是拖钓竟然没有口,因为2年前来的时候我拖钓起码咬了6口,只不过一条都没有钓起来。我们开始尝试用慢摇铁板作钓,看看南太平洋的底栖鱼们给不给个面子。

船一直在漂,不一会就传来了鱼讯,没想到又是我的老对手Trevally还有烟仔。后来船长带我们去了燕尾斑的点,这鱼实在太好钓了,密度也大,铁板下去晃一下立马中鱼。船上很快就被红色的燕尾斑铺满了一地。

我们在这个点陆续玩了一个小时,正准备走时,小陈突然挂底了,船长要开船移动找角度帮他救饵,于是我快速把铁板平收了回来。当线还剩10多米的时候,竿尖突然被拉入水中,哎呀,这居然都能中鱼。刚开始鱼还没发力,我还以为又是小烟仔,可是僵持了一会发现,这鱼不简单。

在一阵猛烈的出线后,我断定这鱼不小,你来我往了3分钟后,已然可看到鱼影,巨大的斑马纹身影出现在水下,好大的鱼!船长一眼就认出了此鱼正是Wahoo(沙氏刺鲅), 我内心激动无比,没想到第一天就能用铁板钓到此行的目标鱼种之一。

在没有搭钩的情况下,船长尝试了3次后,终于抓住了大鱼的尾巴,把它提上了船! 我激动地想给船长一个大大的拥抱,可是当务之急,是抱着大鱼赶紧留下一张帅气的合影,毕竟这是我钓鱼生涯最大的纪录!只是没想到,这个纪录还不到48小时就被我打破了,而且还是同一种鱼。

后来的一天,本来打算一大早去远一点钓黄鳍、金枪鱼的,无奈天公不作美,凌晨4点大雨磅礴。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没想到下午雨停了,也造就了我们这次钓行的最高潮。

经过了半个多小时的拖钓,没有出现新的咬口。当船长停船示意我们将拖钓饵收回准备抽铁板时,我收回米诺一半,突然有个很重很重的咬口,14000的纺车轮开始疯狂出线。幸运之神降临了。

没想到拖钓的时候不咬我的饵,我亲自操控的时候就来攻击了。大Wahoo的冲刺力和体力真不是盖的,要是没有船长帮我扶着鱼竿,小陈帮我装上肚顶,我可能要败下阵来,不过又很幸运的是,在差点脱钩的情况下,把它请上了船。后来铁板钓况不是很好,我们用沉底钓了些石斑鱼就往回走了。

没想到临近上岸前,我又故技重施,停船收回拖钓米诺的时候又中鱼。这次是一尾大甲鲹,之前老想在黄金海岸针对的根钓鱼种,没想到在瓦努阿图直接上了一条大成鱼。

澳大利亚:露营与溪流钓

忘记是谁说过这句话“森林是山的皮毛,那溪流便是山的血液”。山涧溪流,自上而下,虫鸣鸟叫,鱼游兔奔,这山里所有的生命力都拜这一条条源源不断的溪流所赐。

从布里斯班驱车到Ebor的溪流钓点差不多要5小时,也是我在澳洲自驾的时候最喜欢的一条线路,沿着海边高速一路南下。每年10月份鳟鱼开季,我总是会邀约三五好友去溪边露营作钓鳟鱼。

营地附近的溪流段还算好走,即使是不穿水裤也能方便行走,每次饭点闲暇时间下去甩几竿总能有些小惊喜。

在这么多次的作钓中,我发现2.5~3.5克的小亮片,大小和重量都非常适合在Ebor溪流里使用,尤其是红色和金色更受到这里鳟鱼的追捧。这些亮片在网上的售价不过5元以内,相比近百元的日系米诺,那真是非常实惠实用了。

根据我个人的经验,溪钓还是要遵循这8字口诀“急中找缓,缓中找急”,不过我绝大多数的鳟鱼也都是在急流下的缓滩或者水坑中钓获的。鳟鱼很多时候也会躲在岸边的草边休息,所以也可以多多尝试横向搜索。

日本:城市港口夜钓海鲈飞雪如絮,冷风如刀,东京毫无预兆地迎来了40年来的第二大的降雪量。翌日,雪已住,风未定,恶劣的天气情况也给最后一晚的船钓海鲈行程画上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铃”,船长致电:“可出”。我们三个男人,整装待发,搭上了去千叶县的电车。到达码头,船长已等候我们多时,登上曾经在视频中见过无数次的专业钓船,我不禁暗暗感叹:“ 三个人钓鱼居然用这么大的船”。

天色渐暗,船已起航,不出多时,我们就到达了第一个钓点。虽然还只在内湾,但天气糟糕,船下波涛汹涌使人感觉晕眩,船上凛冽寒风令人瑟瑟发抖。第一次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下作钓,我已然幻想出了一幅一无所获的画面。

我们首先在有灯光的桥墩下作钓,浪涌很大,风亦很大,我艰难地站稳后抛出第一竿,万万没想到,马上传来了鱼讯。

当拟饵收近船边,突然一个重重的咬口迎来,扬竿,跑鱼,真是一气呵成。拟饵高高弹起,差点就挂到船桅上。我检查了钩子,IMA的三本钩变成了二本钩。哎,不该相信原厂钩的,我就这样错失了一条疑似巨物的海鲈。之后不管我们再怎么努力抛投,都没有咬口了。

在寒风的作用下,海上的温度感觉已经降至0℃以下,就算我和朋友裹得跟米其林轮胎人似的,手也快被冻僵,抛投困难。

再换钓点,漂在一艘大货船的旁边,船上的灯光和船下排出来的温水,都是在这寒冷冬夜最吸引海鲈的点。

继续抛投,哎,咋拖到了个塑料袋? 拉近一看,居然是一条日本海鲈,它被拉近了船边才开始挣扎了一下,但马上被我提上了船。水温太低,海鲈活性不高,连中钩后都懒得挣扎了。 总之, 夜宵算是有着落了。

最后我们三人各中一条鲈鱼,便踏上回程,三人都已快饿昏、冻瘫,就盼望着等会到中华料理店的大餐,把新鲜的海鲈鱼变成美味的夜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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